默_红泥小火炉

静水楼台先得乐,斜阳烟雨任平生。
互攻党。
萌点清奇,关注须谨慎。

·原无乡师徒向
·私设,ooc

午后,斜阳居。
原无乡正在屋内执笔作画,就听门外弟子通传:“原师叔,灵犀师叔有事找您。”
原无乡搁了笔,一边道“请她进来”一边迎上前去:“师妹一路辛苦,怎的不先去歇息?”
灵犀指瑕道:“师兄不妨猜猜看吾为何来寻你。”
“师妹出了趟远门,想吃吾做的菜了?”
灵犀指瑕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濮阳师弟有事相寻?”
灵犀指瑕又摇了摇头。
“嗯……莫不是寻踪又惹了什么事?”原无乡此话一出,就见灵犀指瑕脸色变了变,他便知自己猜对了。
灵犀指瑕道:“师兄怎知与师侄有关?”
原无乡观师妹神色不见焦急,便知徒儿此刻应是无虞,他笑了笑,向灵犀指瑕道:“师妹有所不知,你这侄儿平日里可没少给我找事。今日又是长老们向门内弟子公开授课的日子,想来是他又做了什么惹人不快之事,倒有劳师妹跑这一趟。”
灵犀指瑕道:“听师兄这语气,似是认为错在师侄?”
原无乡道:“非也。吾只是陈述事实,却并无怪罪之意。孰是孰非,还要待了解事情原委后才能下判断。”
灵犀指瑕赞同道:“不愧是师兄。吾就不跟你绕弯子了,师侄确是触怒了某位长老,所幸……咳,吾的意思是,正巧被吾和兄长撞见,也没什么大事,现下他已随兄长回了骄阳居。”
原无乡笑道:“师妹如今也学会护短了。”
灵犀指瑕道:“怎么?只许你们护着我,不许我护着小辈了?”
原无乡道:“岂敢岂敢。”说着,向灵犀指瑕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还请师妹带路,顺便与吾讲讲究竟是出了何事。”
二人并肩出了小院,向骄阳居行去。灵犀指瑕将来龙去脉跟原无乡讲了一遍,末了道:“依吾看,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。如今师侄也年纪不小了,不如让他随吾和兄长一道出外游历,你看怎样?”
原无乡摇了摇头,道:“师妹此话可莫再对外讲了;至于寻踪,他修为尚浅,如今放他出去,恐怕为时过早。”
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地方,灵犀指瑕先进了院子,待看清院内情形后却是一愣:“大哥你这是做什么?”只见院中二人一坐一立,坐着的正是此间主人,原无乡的师弟濮阳刚逸,立着——且是单手倒立——的便是原无乡的徒弟莫寻踪了。
濮阳刚逸起身向原无乡拱手一礼,而后并未回答妹子的问题,只是向莫寻踪道:“既然你师父来了,你便起来自己跟他说吧。”
莫寻踪应了声“是”,翻身站起揉了揉手腕,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向原无乡讲了一遍,末了道:“是以,濮阳师叔才叫弟子在此倒立静心。”
原无乡见徒弟并无隐瞒,心下甚慰,他点点头,道:“之前可有受伤?”
莫寻踪道:“并未。”
原无乡这才道:“今日之事,你认为自己错是没错?”
莫寻踪抬头看了师父一眼,恭敬道:“弟子认为,长老于我来说虽是长辈,却对平辈且年长的您出言不逊,身为师尊弟子,又怎能任他折辱尊师?”
原无乡道:“所以,你觉得自己并无过错?”
莫寻踪摇了摇头,道:“弟子错在顶撞师长,错在与同门动武,错在……又给师尊添了麻烦。”
原无乡暗自叹了口气,取出手帕替徒弟擦了擦额上的汗:“你啊……为师非是怪你,但依你如今的性子,还跟吾说想下山,让吾如何放得下心?”
莫寻踪道:“那依师尊的意思,就是即便对方再无理,弟子也要一忍再忍么?”
“非也。”原无乡道,“吾平日让你静心,只是想磨炼你的心性,而非教你一味忍让。今日之事,你虽冲动了些,却也是情有可原。吾只是在担心,今日若不是正巧被你二位师叔撞上,徒儿你怕是要吃亏。”
莫寻踪听罢,心里暗自高兴,却又因原无乡的担忧而愧疚,他想了想,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:“反正……大不了就是被罚去抄经做苦力,最不济也就是挨顿打而已。”
原无乡屈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,道:“吾的徒弟,吾自己都不曾打过,倒要叫别人打了不成?”
莫寻踪揉了揉被敲疼的地方,跟原无乡讨好地笑:“所以说,师尊一定会来救我的嘛。”
“为师能护你一时,却不能护你一世。不过幸好,吾还有许多时间慢慢教你。”言罢,他转身向濮阳与灵犀道,“今日多亏了你们。多日不见,今晚便由吾下厨,为你二人接风如何?”
见今日之事总算揭过去了,灵犀指瑕也松了口气,自然对原无乡的提议大表赞同,濮阳刚逸便也顺势应下。
行程既定,原无乡便向二人道:“那吾与寻踪便先行告辞,请。”
“请。”

注:
没写灵犀她二哥只是因为这位就活在台词里不好把握,而且懒癌发作不想再加人,并不是二哥不在了。
私设背景道真没分裂,但大家还是各自有不同的住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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